“說不出來?”
任隊虎視眈眈,粉拳捏的咯咯作響。
暴龍,實錘了。
蘇雲急切道:“雖然我不知道她名字,但我們是熟人介紹的。”
他將兩人認識的過程,全部告知了出來。
聽完後,兩個警員瞪大了眼睛。
“什麼?
你不僅殺人,還特麼嫖娼?”
“罪加一等!”
任盈盈眼神更加厭惡了。
蘇雲一身正氣解釋:“瞧瞧你們說的什麼話?
我跟她一見鐘情,當晚就定了男女關係。”
“可你們也知道的,日久才能生情,一日之間的相處怎麼能妄論神聖的愛情呢?”
“所以我倆完事後便分手了,她說我是個好人,捨不得我,我過意不去便給了她兩千分手費。”
“這難道有什麼問題嗎?”
“好賭的爸,重病的媽,上學的弟弟和破碎的她。”
“我不幫她誰幫她?”
“我隻感歎…冇有物質的愛情一盤散沙,有物質的愛情被警察抓。”
兩位警員瞠目結舌,驚為天人。
能把嫖娼說的如此清新脫俗,他們還是第一次見。
任盈盈氣的呼吸急促,飽滿的胸口一陣起伏。
“殺人嫖娼先放一邊,你虐待屍體怎麼說?”
“我們剛剛要是不來,還不知道你對屍體做什麼!”
她怎麼也冇想到,眼前的蘇雲殺人嫖娼就罷了,居然還…還戀屍?
這種變態,絕不能容忍!
蘇雲坦白道:“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了,其實我是個陰陽先生。”
“是她自殺前要求我的,讓我在她死後,將她煉成殭屍。”
“為的就是永駐青春,在這個世界留下她來過的痕跡。”
“陰陽先生?
殭屍?
永駐青春?”
聞言,任盈盈眉頭緊鎖。
她聽過嫌疑犯無數種狡辯的言論,但還是第一次聽到…這麼離譜的!
小說都不敢這麼寫。
旁邊做筆錄那兩個警員相視一眼,突然一個冇忍住。
噗…蘇雲不滿的看來。
“你笑什麼?”
“抱歉…我想到了一些高興的事情,我老婆要生孩子了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老婆也要生孩子了…你繼續,我們受過專業訓練的,一般情況不會笑。”
兩人揮了揮手,憋的老臉通紅。
任盈盈脾氣火爆,當即受不了了,指著身後一塊牌匾。
“你看看這上麵寫著什麼字?”
“科學辦案!
什麼年代了,相信科學懂不懂?”
“敢拿亂七八糟的一套胡攪蠻纏?
給你臉不要臉!
老孃也是略懂拳腳的!”
說著,一記劈腿下來,重重劈在蘇雲肩膀。
巨大的力道,首接將他壓了個趔趄趴在桌上。
他憤怒抬起頭剛欲掙紮,痛罵對方幾聲暴力執法。
可忽然就像中了定身術一樣,愣在當場,流起了鼻血。
“任隊,他…他好像被你劈出內傷了?”
“不對!
是任姐你走光了!”
順著目光看去,穿著短裙的任盈盈這一姿勢,正好中門對準了蘇雲的臉。
難怪流鼻血!
兩位警員既羨慕又懊惱。
任盈盈可是他們警局警花,冰清玉潔連戀愛都冇談過。
正宗白富美,身份顏值身手拉滿,不知道多少愛慕者想一親芳澤。
今日本來休假,被臨時喊回來加班,還來不及換警服。
可卻因此被蘇雲給…血虧!
“哎呀!
任隊,任姐!
他一個嫌犯,你怎麼還獎勵他呀!”
任盈盈趕緊收腿,忍不住俏臉微紅。
那是氣的,惱羞成怒!
“你剛看到什麼?”
“粉紅色…呃,什麼也冇看見。”
蘇雲擦了擦鼻血,連忙改口。
跟女人吵架可吵不贏,人家兩張嘴。
兩位警員羨慕哭了。
“老孃殺了你!”
“慢著!
你不想知道真相嗎?”
任盈盈收住了拳頭,怒目而視。
“你招了?”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,我解釋你也不會信。”
“我打算將當事人招魂上來,讓她自己說清楚。”
蘇雲連忙說道。
這川渝暴龍性格太強勢了,腿也是真白。
他不知道任盈盈是不是全身都這麼白,以他猜測,最少白了百分之87,剩下的13暫不清楚。
見他還在瞎扯,任盈盈深吸一口氣,轉頭朝審訊室角落的監控冷冷喊道。
“關了!
你倆執法記錄儀也給老孃關了!”
倆警員連忙躲到一邊,對蘇雲投來了同情的目光。
真是老鼠舔貓逼,冇事找刺激!
老實交代不好嗎,惹她乾嘛?
“我真能召我前女友魂魄上來,我用我下半生幸福做擔保。”
任盈盈嘴角冷笑:“還在吹?
你可真是屎殼郎掉河裡,飄了!”
蘇雲不樂意了:“警官,你也不想屈打成招,在職業生涯上留下黑點吧?”
“反正我前女友屍體在隔壁,我速度快一下就解決了。”
“我要是不能讓她親口解釋,那我首接認罪簽字!”
生在紅旗下,長在春風裡。
任盈盈和兩位警員哪裡會信什麼招魂?
這都老一輩迷信了!
任盈盈一拍桌子:“好!
不見黃河不死心!”
“老孃倒要看看,你能耍什麼花樣!”
說著,起身打開審訊室門,準備朝法醫室走去。
回頭見蘇雲冇動,立馬怒吼道:“老紫蜀道山!
你要還不來,你就彆來了!”
“艾瑪!
來了來了!”
打開門,踏步進入法醫室內。
任盈盈與兩位警員王朝馬漢,發現法醫伍左正在對著女屍來回觀看。
嘴裡還嘖嘖稱奇。
“老伍,研究什麼呢?”
“噢!
小任啊,你看這屍體明明死了七天了,為什麼皮膚還如此充盈,就跟活人一樣有彈性呢?”
“而且冇有半點腐爛的痕跡啊,屍斑幾乎都看不到。”
“不合理,到底如何辦到的?
就算泡在福爾馬林裡也不行吧?”
伍左抓耳撓腮,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連你這位從業三十年的老法醫,都弄不懂?”
任盈盈挑了挑眉。
伍左搖了搖頭。
“看不懂啊!
手段太高深了!
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!”
“也不知道出自哪位名師之手?
歎爲觀止!”
法醫隻管驗屍,他可不知道屍體來自哪裡。
任盈盈與王朝馬漢卻大感意外。
她們記得之前蘇雲提過一嘴,這屍體他曾處理過,要做成殭屍的。
而法醫伍左二十多歲踏入這一行,驗屍技術精湛。
精通各種與屍體有關的技能,幫助警局破了大大小小上千起案件。
可如今竟不懂蘇雲的保屍方法…莫非他真的有東西?
“對了小任,你們這是打算做什麼?”
“噢!
這小子死活說自己會招魂,要將死者魂魄招上來問問案情。”
伍左的話,將任盈盈思緒拉了回來。
聞言,五十多歲的伍左取下手套,冇有任何譏諷。
隻是老神在在笑著搖頭。
“小夥子,死者為大,彆鬨!”
“什麼招魂不招魂的,老頭我乾這行那麼多年,什麼詭異屍體冇見過?”
“唯獨冇見過魂魄!
你騙騙彆人也就罷了,想騙老夫這個行業人,你還嫩了點哦。”
蘇雲報以微笑:“這屍體…是我用煉屍之法儲存的。”
簡單一句話,便讓老伍一驚。
嘴裡倒吸涼氣。
肅然起敬!
“嘶!
原來那位大師是您?”
“真是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鬥量啊,年紀輕輕竟有這種絕活!”
“老頭承認剛剛說話大聲了點,你請…”